“baka。”
在那位魔法使小姐用出了名为[Master Spark](极限火花)的最强一击后,我不禁啐了一声。
那魔力的洪流足以将我吞没,哪怕一根骨头也不吐出来的那种。
街道足够宽阔,加上我们的战斗本身也算得上一种清场——
所以造成人员伤亡或者破坏建筑物这类可怕的事情并不会出现。
充其量也就是在地面上留下一个大坑而已。
(值得庆幸)
(某冰之妖精:你庆幸个鬼啊喂!)
“真是有趣的闹剧,不过····,闹剧终究只是闹剧,嘛,该结束了呢~”
我看着迎面席卷而来的魔力的洪流,面无表情,用欣赏的语气评价道。
她听不到的,我不过是自言自语。
避无可避?呵,那又怎样?
“复刻。”
异像突生!
剑刃在我的面前疯狂地递增着,将我护在后面。
那是剑的盾牌!剑的壁垒!
短短的两个字,却如同我所讨厌的神谕一般!
魔力的洪流轰击在剑刃的壁垒上,那剑刃的盾牌发出呲啦呲啦的排斥声,剑刃一把把吱吱呀呀地被魔力的洪流碾成了湮粉!
剑刃在毁坏,剑刃在破碎,剑刃在湮灭!
剑刃的复刻依旧在继续,但明显撑不了太久。
我伸出手,唤出一把武器,怀念似的用脸蹭了蹭,哪怕被划伤流血也丝毫不在意。
那是一把匕首——
一把灰色的、朴实无华的匕首。
“晓、星、残、月。”
我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幽蓝色的纹路瞬间浮现在匕首之上。
那是它的名字。
我默默地中断了复刻的灵力支出。
于是,三秒后,那魔力的洪流吞噬了它所及的一切·····
·····
·····
魔法使无言地收起了几近过载的八卦炉。
“果然没能收住手吗····”
魔法使看着那个轰击留下的坑洞,有些遗憾地说,
“喂!你这baka在笑什么?!!你的小弟都挂掉了啊!····唔!”
一柄墨色的太刀从后面架在了她的脖子上。
而持刀者,是我。
“什,什么时候?!!”
惊讶得像见了鬼的样子呢~
“没什么,那屏障破碎的时候而已····喏,”我把玩一般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晓星残月,这把匕首或者是这件法宝的名字,而它的能力是空间跳跃,所以····”
“所以那个时候易小哥你已经在我的身后了,对吗?”
“嗯,没错。”
“啊啦,易小哥还真是恶趣味呢DA☆ZE!”
她轻轻地拨开灾蚀,说。
“嘛,嘛·····”
我摆摆手,陪笑。
“而且是有色心没色胆····你这样子可不招女孩子喜欢哦!”
雾雨用死鱼眼盯了我一会,说。
我的额头上似乎出现了黑线·····
“哒嘎,咱还是期待和易小哥的下一次战斗呢~下一次,我不会输的。走了哦,剑鸣妖!”
魔法使的身影逐渐远去·····
“嗯,我也一样,一路顺风,二路掉坑哦~”
我好像看见她差点掉下去的样子了·····
“算了,不管了,去找老····老,大?”
那道蓝色的身影从阴影中“嗖”的一声蹿了出来,一把夺过了地上的黑色阳伞,然后冲向了我。
我感觉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,随后周身一凉·····
是老大。
“易酱嘶够咿呐~”
老大享受地靠在我的腿上,说道。
她只是用我的腿来躲避阳光而已,我可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。
但是心情莫名的好了呢~
该不是成hentai了吧·····
不对!才没有!
“哎?易酱你在想什么?”
老大抬起头,懵懂地问道。
我轻笑:“没什么哦,老大。”
“是这样吗?”
老大直勾勾地看着我。
我微微一怔,但很快的,我轻轻地摇了摇头––
不,她没有看出来什么才对·····
“嘛,就是这样哦,老大。话说时候不早了吧?不是说要去吃东西吗?”
我轻轻扶住她那纤细的腰肢,缓缓落下。
“是这样的说,但是我就是感觉易酱你瞒着我什么·····”
现在的她就像一只鼓满气的青蛙。
那气恼的样子或许是因为小孩子特有的执固吧?
我无从得知,所以本能地这样想。
“算是这样好了,秘密哦!”
我竖起食指,说。
“这样吗···那,那就算了吧。”
果然,她没有把人逼到死角的习惯,哪怕在冻青蛙的时候也一样。
和我记忆里的某人很像,的说。
只是那人,我竟无法想起关于他的一丝一毫的往事·····
所以我无法判断那制约武的归属––许是折断会更好––这便是我所隐藏的事,小事而已。
记忆被封禁了吗?呵,真是的。
封禁的方式,无从得知。
大概是好事,这是直觉。
“所以,琪露诺,这是那个·····妖精和黑白色盗贼的杰作吗?”
我不禁寻声望去––
那是一位少女。
白色的长发一直留到了脚踝,上面零散地可以看到结扎的符纸,头上还用符纸扎了一个硕大的蝴蝶结;红色的鞋子;松散又夹杂着些许花白色补丁的赤红色背带裤;白色的紧身T恤·····
“喂,你这家伙!你这家伙的眼神给老子礼貌些!看上看下的想干什么?”
“妹红酱?”
至此,她的名字可以说呼之欲出了。
人间之里自卫队队长,藤原妹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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